慕尼白非黑

【小破车摸鱼/钻石组】Broken

#钻石组#


#人称她#


#开屏车注意身后,第三人称钻石视角,时间线没有,我就想放飞自我看波尔茨和小钻赶紧滚床单#


#OOC和洁癖慎入,群里曾经提过的梗,欺负小钻有解理面和韧性低#


#钻石奔月,波尔茨和我们都很冷静,我们都冷静地开始开车,糖不够车来凑,为波尔茨本周的分手宣言做准备#



【Broken】

【破裂】


“波尔茨…波尔茨……”

她努力将示弱的呜咽埋进枕里,却不由自主地从喉间低低唤出了对方的名字,她被迫塌腰挺臀,对方的膝盖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宝石最脆弱的股间,房间里每个角落都被晶体震颤的轻鸣所填满。

请轻一点儿,再轻一点儿。她终于受不了这不断涌上的酸意,比任何一次被露琪尔接上断肢的瞬间都要绵长而激烈,让她意识恍惚,仿佛身体内部正沿着许多看不见的线在一次又一次地四分五裂,她开始轻声地哀求,哀求身后一直沉默无言的对方让她能有片刻喘息。

她会碎掉的。她颤着声音抽泣,发出濒死的呜咽。

不会。对方的声音低哑又沉着,甚至带着如同平日斩杀月人时的果决。

她开始亲吻她几乎完全失去白粉遮覆而暴露着宝石裸面的脊背,从尾椎开始,一直往上,细细麻麻被碰触的震颤让她彻底瘫了下去。

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掌一直扶在她的腰下,几乎支撑了她全部的重量——她很想让对方轻松一点儿,但她整个身子宛如已经从腰部断为两截,不听她使唤地软在床榻里,对方坚硬有力的前臂隔着手套若触若离地挨在她的腰侧,每一次突然的摩擦都会让她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力被蓦地抽空,变得飘飘荡荡,她朦朦胧胧,只能如同求生本能一样浑浑噩噩地轻声乞求对方时有时无的温柔。

波尔茨冰凉的指尖探上她的喉管,又往上摸住她的下颌,动作极尽温柔地仿佛在爱抚它们——她为这突如而至的柔和而失神,下一瞬间一股力量便将她的脸从枕头里稍稍抬起,压在她背上的对方猛地咬上她的后颈——那是宝石们最容易断裂的脆弱部位,她悲哀又绝望地想起那些被称为「野兽」的远古动物的觅食,对敌人和猎物充满了极尽的冷酷。

她崩紧全身抽噎出声的瞬间,对方似乎迟疑了一下,随后就着她的腰将她直直地翻转过身。

她像一只被突然捞上岸的鱼,惊慌而无所适从,却并没有迎来对方死神一般的审视,她深爱着的害怕着的厌恶着的波尔茨,只是微微阖着双目,单手托住她无力的膝弯,将那一向刻薄而尖锐如刀一般的唇线贴在她的膝头摩挲,又从膝侧移入腿根,缓慢又无法阻挡地一路留下清晰的划痕。她仿佛又躺在她诞生之初的那张石台上,正被人细细琢磨、款款注视和深深爱着,她恍惚,她最敬的人给予她新生,最爱的人给予她死亡——她拥有了一个如此绮丽而浪漫的故事。在对方不再粗暴碰撞的现在,她全身却抖得更加厉害起来,仿佛下一瞬间便会从对方唇瓣经过的地方裂出伤口,裂至心脏,从那里开出彩色的花,将深藏的恋慕和恨尽数倾倒在对方面前。

但她的怯弱和无能注定她不会拥有这样的机会,她头部最后还在活动的微小生物正全军覆没,在对方轻轻睁开的目光中慢慢凋零——她的搭档永远理智而冷静,机敏而强大,她眼中的世界永远可以如她本身那样化作黑白两物而美陋分明,对方永远不会犯错,永远只会是她一方的失态,在这份甚至尚未被命名的不明情感中自顾狼狈。

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谁也无法帮她。

她突然捉过对方一直撑在她身侧的左手,将它放在唇边,隔着柔软的手套轻轻地吻。

这几乎用尽了她此时最大的气力。

一定是她丑陋不堪的笑容被对方纳入了眼里,后者将她打得更开,几乎用想折断她一样的气力压下身子,粗重却又克制的呼吸生生撞上她的鼻梁:

——有时候真想干脆把你关起来,哪里也不许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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